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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密瓜的原产地在哈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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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密瓜的原产地在哈密

张 仁 幹

   近日看到《哈密报》文化副刊推出《瓜乡史话》栏目,认为关于哈密瓜的原产地域问题,应是这个栏目的当然话题。其实,“哈密瓜的原产地在哈密”这个问题,对哈密人来说确实是个老话题了。不少关心这个问题的人特别是哈密的文人,几十年来特别是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以来,一有机会就要发出“哈密瓜的原产地在哈密”的呐喊,希望人们能够充分认识到,哈密瓜是哈密人民经过千百年艰苦劳动创造出来的无形资产,是哈密各族人民智慧的结晶,是哈密的品牌。凡是哈密人,都应该了解哈密瓜产在哈密的历史,认识哈密瓜和哈密瓜这个品牌对哈密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的重要意义,从而自觉地不遗余力地去维护它,发展它,提升它,使它在哈密的三个文明建设中充分发挥它应有的作用。此前,《哈密报》对这个问题的宣传还是十分认真的,记得几年前《哈密报》以“哈密瓜产地辨析”为题,连载九次,对哈密瓜原产地问题进行深入的辨析,在当时来讲是很不容易的。在今年五月的周末版上,《哈密报》又以“哈密人的哈密瓜情结”为题,对哈密瓜的原产地问题再次进行报道,说明《哈密报》的编辑们与人民群众的心声是相通的。这是说在正文之前的话,但笔者并不认为是多余的。下面就“哈密瓜的原产地在哈密”及其有关问题谈一些个人的看法,希望能得到读者批评和指正。
   一、哈密瓜是哈密历史上的名优特产
   说哈密瓜是哈密历史上的名优特产,史据是十分丰富的,现在我们仅从这些丰富的史据中撷取以下数例,与读者共商:
   (一)、清康熙年间,策妄阿拉布坦侵犯新疆,清军征剿,滨州张寅随军进疆,后著《西征纪略》,他在第七页写道:“十六日谒国王(哈密回王)……遂献乳茶,茶罢,面前各设锻褥一(餐布),上设葡萄、哈密瓜各一盘……”。
   (二)、清乾隆年间,兵部主事常均充军机章京,从征准噶尔,著《敦煌随笔》,他在“瓜州”目内写道:“汉书地理志注云:敦煌,古瓜州;地生美瓜,故名。……地有间隙,居民亦种哈密瓜……其瓤青、黄、白三色,俱鲜美。然安沙诸处以及肃州金塔寺亦有之,终不及哈密之尤良”。
   (三)、清嘉庆年间,任职国史馆的祁韵士(字鹤皋 ,山西寿阳人),曾游历新疆18年,著《西陲竹枝词》,其中题为“哈密”的七言诗内容为:“玉门碛远度伊州(唐伊州地),无数瓜畴望里收。天作雪山隔南北(天山俗称雪山,新疆南北两路,以此山分界),西陲锁钥镇咽喉。”
   (四)、民国年间学者刘文海,在其著作《西行见闻录》中写道:“……哈密瓜甲天下;……余曾环游世界两次,又是足迹几遍全中国,所尝之瓜未有美于此者。”
   (五)、《新疆小正》中写道:“凡瓜甜而美者,皆哈密来也。”
   综上史据,毋庸辨驳地告诉我们:哈密瓜历史上就是哈密的名优特产,连“地生美瓜”而得名的瓜州所种之哈密瓜,也“终不及哈密之尤良”。“哈密瓜甲天下”,瓜以地名,地以瓜闻,哈密所以名扬天下,原因即此。在当代哈密瓜的种植中,鄯善、伽师、麦盖提、英吉沙等地所种之甜瓜,或许各有特色,但在历史上都是不可与哈密的哈密瓜相比的,吐鲁番就更难列入相比之列了。
   其实,哈密瓜是哈密历史上的名优特产还可以上朔到汉、唐时代,例如唐朝的奉礼郎兼东台详正学士骆宾王,因事被谪,从军西域,后被调到姚州平叛,路过哈密,留诗一首:“忽上天山路,依然想物华。……旅思徒漂梗,归期未及瓜。……”诗人鲜明地表露出在离开哈密时为未能品尝到哈密特产哈密甜瓜而深感遗憾的情感,说明在唐朝哈密甜瓜就是十分有名气的。
   近年,学者们认为汉代的敦煌瓜是由哈密传入的。
   《中国全史》(光明日报社出版,白乐天、王崇阳主编)第374页载:“元帝建昭三年(前36年),西域都护甘延寿和副校尉陈汤发西域各国兵远征康居,击杀了挟持西域并与归汉的呼韩邪单于为敌的致支单于,匈奴势力在西域消失,汉与西域的通道大为安全了。”“西域道畅通以后,天山南北地区第一次与内地联为一体,……西域的葡萄、石榴、苜蓿、胡豆、胡麻、胡瓜、胡蒜、胡桃等植物,陆续向东土移植;西域的……也源源东来。……”文中所说的“胡瓜”即哈密甜瓜“库洪”,哈密维吾尔人直到现在仍把哈密瓜叫“库洪”。这些“陆续向东土移植的”作物,首先从西域东部门户哈密开始是完全符合情理的。这些“移植的”作物在与各自相适应的环境地域落户生根,甚至被培育成当地的名优特产。哈密与其“东土”近邻敦煌、金塔寺等地,气候相近,土壤相似,哈密甜瓜传入自然会在其地落户生根,甚至被培植成当地的名优产品。作物传入,名称当然会传入了,敦煌人把哈密甜瓜“库洪”译成近音“穹隆”是完全正常的。
   宋代成书的《太平广记》第276卷载:“汉明帝阴贵人,梦食瓜,甚美。时敦煌献异瓜,名‘穹隆’……”进一步印证了学者们的上述推断。按此推断,一是哈密在汉元帝建昭三年(前36年)以前对哈密瓜就有很好的种植,二是哈密对哈密瓜的种植应有两千多年的栽培历史。
   瑞典人斯文·海定在上个世纪30年代曾受国民政府铁道部的委托,率领一支“绥远—新疆公路勘查队”来过新疆,后在其《马仲英逃亡记》中写道:“早在马可波罗时代,哈密绿洲就以它丰饶的果园和芳香的水果而闻名了。流行着一句谚语说:‘吐鲁番的葡萄,哈密的瓜,伊犁的马儿,还有库车的姑娘美如花’”。马可波罗是意大利的旅行家,于1275年到过我国上都(今内蒙多伦县西北),元世祖封官仕元,是中世纪向西方介绍中国和中亚的和平使者。马可波罗在元朝初期向西方介绍中国时就引用了这句民谣,一可佐证上面关于哈密瓜在汉唐时期就是哈密名优产品的叙述,二可说明在元朝时哈密瓜在哈密与汉唐时一样,仍是哈密名优产品而名闻全疆。
   二、哈密瓜是哈密回王的贡品
   哈密瓜是哈密回王的贡品的史据更为丰富,与上个问题一样,我们撷取其中几例,与读者共商。
   (一)清康熙五十四年,张寅随军进疆,著《西征纪略》。他在第7页写道“路逢驿骑,进哈密瓜,百千为群,人执小兜,上罩黄袱,每人携一瓜,瞥目而过,疾如飞鸟。”
   (二)、清乾隆年间《重修肃州新志》625页“风俗物产类”载:“瓜:瓜州之名虽著,总不及哈密之佳……往年进贡。”
   (三)、清嘉庆年间之祁韵士著《西陲竹枝词》,以题为 “哈密瓜” 七言诗中写道:“分甘曾忆校书年,丝笼珍携祗半边(乾隆葵卯嘉平蒙颁赐)。今天饱餐忘内热,莫嫌纳履向瓜田。”
   (四)、清宣统年间《哈密直隶厅乡士志》“植物”内载:“最著曰瓜,味甘如饴,常年配充贡物”。“旋因圣主体恤藩臣,恐途长道远,解运维艰,不依口腹累人,罢之。”
   (五)、据《清实录新疆资料辑录》第六册第2933页载:“乾隆四十六年(1781)十月丁酉。谕军机大臣等:向例甘肃总督,于每年冬季,有哈密瓜皮张等贡呈进,因系该处土产,是以照例准收。但本年甘肃冒赈案内,各犯有为总督勒尔谨代买皮张之语,该犯为勒尔谨代买皮张,断非俱是呈进之物。但既有此供,转使侵贪各员得以藉口,嗣后著停其呈进。至于哈密本处,既有贡瓜,足备赏用,所有甘省呈进金塔寺之瓜,一著一并停止呈进。将此随奏事之便,谕令知之。”
   (六)、清乾隆年间著名学者纪晓岚在其《阅微草堂笔记》之“卷十五,姑妄厅之一”写道:“西域之果,葡萄莫盛于吐鲁番,瓜莫盛于哈密”,“瓜则充贡品者真出哈密。”
   综上史料,一是哈密瓜“常年配充贡物”;二是国史馆祁韵士在宫中就曾受赐吃过哈密瓜;三是因为圣主体恤藩臣,“不依口腹累人”而罢之;四是在乾隆四十六年,在“甘肃冒赈案内,各犯有为总督勒尔谨代买皮张之语”,圣谕停止呈进甘肃金塔寺之瓜,只准哈密本处呈进哈密瓜;五是“瓜则充贡品者真出哈密”。五点归为一点:哈密瓜是哈密回王的贡品。
  三、哈密回王的贡瓜是哈密种植的哈密瓜
  哈密回王的贡瓜是哈密种植的哈密瓜是毋庸置疑的,现举以下史据为例:
  (一)、《新疆纪略》载:“……五堡俱系出贡瓜之处也。结瓜后由兰州总督处派官来将瓜号了,俟等有六成熟,就摘来袋在木笼,以骡子驮至肃州,又将笼打开,略为见风,再将此处稻草揉软,从(重)新装好,驮到甘州,与提台所贡之瓜一起进京进贡也。”
  (二)、《西北丛编》载:“于瓜未熟时摘下,快驿传送,日行八百里,至十二日至京,而瓜则熟。”
  (三)、清光绪年间的进士、翰林院编修宋伯鲁,路过哈密,恰遇骆驼驮运贡瓜,触景生情,赋诗一首:“龙碛漠漠风搏沙,胡驼万里朝京华。金箱丝绳慎包匦,使臣入贡伊州瓜。”
  (四)、清同治年间,三次经过哈密的萧雄,在其《西域杂述诗》中写道:“一为甜瓜,圆而长,两头微锐,皮多黄色,或间青花成条,隐若有瓣,惟止渴稍逊,列为贡品,康熙年间始入中国,称为哈密瓜。”
  (五)、宣统三年,天津人温支英在《昆仑旅行日记》中写道:“哈密地多膏腴,民勤耕作,故农产甚富……每岁入贡一次,例于元旦日进贡。皇帝早膳后必进哈密西瓜(即哈密瓜),西太后尤喜食……至于贡瓜办法,于7月选瓜之最佳者,在未摘之前,即用大竹筒装好,俟10月间成熟,即连同竹筒摘下固封,派马拨兼程驰送,日夜不停,务于腊月祀灶前赶到,以备元旦日帝后进用。瓜到北京,入宫花费甚大,每三年则大贡一次。”
  (六)、清道光年间,哈密办事大臣钟方编修的《哈密志》“卷之七”载:“……名苏巴什河,设立激水坝,分左右流:一支南流营中,官水磨三处资其水力,又南流过哈密城西,归入南湖;一支西流上墁坡,转流至孔雀园,又引入回城,南出亦归南湖;又东分一支灌溉贡瓜地……”这支水灌溉的实际上就是现在花园乡卡日塔尔贡瓜地。
  上述史料,将贡瓜地、贡瓜的运送方法、贡瓜时间、贡瓜地的水源等问题都说得清清楚楚,哈密回王的贡瓜是哈密种植的哈密瓜是不容置疑的,这是任何巧辩都无法抹煞的铁的事实。就连专门为哈密回王种植贡瓜的种瓜能手的后人目前仍然健在,哈密市南湖乡包尕孜村的农民艾买提·排祖拉、依不拉音·苏吾尔两家的祖辈,就是专为哈密回王培植贡瓜的种植能手,这两家现在仍是远近闻名的种瓜能手。近年我们在哈密瓜种植考察中,发现花园乡尼牙孜·哈斯木老人的祖辈,也是哈密回王贡瓜地的瓜农,他的爷爷就是第九代回王沙木胡索特贡瓜地的瓜农。
  四、康熙大帝亲赐瓜名
  我们在民间文学搜集整理中,发现哈密民间普遍流传着这样一首传说:
  清朝初期,新疆的大部分地方都在东察合台汗国的统治之下,哈密当然也不例外了。到了1678年,蒙古的另一部准噶尔击败了东察合台汗国,建立了准噶尔汗国,哈密也随之落入准噶尔汗国的统治。准噶尔汗噶尔丹与清廷为敌,经常骚扰清朝边境。康熙皇决定对准噶尔进行征讨,准噶尔怎么能是清廷的对手呢?开战不久,噶尔丹大败,哈密的维吾尔头领额贝都拉首先脱离准噶尔的统治,归顺清王朝,还主动擒获噶尔丹之子及其部属,招降噶尔丹的侄儿和女儿,康熙皇认为额贝都拉顾大局,识大体,诚心归顺,维护祖国统一,功绩卓著,于1697年10月,仿蒙古例,将哈密维吾尔编为蒙古镶红旗回部,封额贝都拉为一等札萨克,仍号达尔汗,颁印赐纛。次年初,理藩院郎中布尔赛来哈密编设旗队时,品尝了额贝都拉收藏的哈密甜瓜加格达,认为哈密甜瓜香甜清脆,风味独特,如果作为贡品,敬献皇上,一定会博得皇上的欣赏。谁知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额贝都拉立即部署属下,划拨贡瓜地,挑选种瓜能手,选择当时哈密瓜农培育的耐贮存耐远运也就是布尔赛品尝过的甜瓜品种加格达种植,作为贡品,精心培育。
  说来也巧,到了秋末,额贝都拉刚把所培育的甜瓜加格达收贮停当,就接到康熙皇关于进京陛见的诏命。额贝都拉的贡品除去哈密的土特产品小刀、鹿角、梧桐碱、羊羔皮之外,就是精心培育的甜瓜加格达。额贝都拉亲自挑选出100个甜瓜,个个都是色泽碧绿,网纹均匀,大小适中。接着就是请来编织能手,选用上等柳条,编成细密均匀、形象美观的驼筐,内衬马莲,外捆毛绳,每峰骆驼驮两筐,每筐驮两个瓜,加上其他贡品、食品和水,一行40峰骆驼就这样浩浩荡荡地上路了。
  那个时候,交通工具只有畜力车和驼、马等牲畜,不论是京官赴任,还是边疆藩王进京朝觐,一般都是以畜力车代步,而下边的人,条件好一点还有驼、马可骑,条件差的就只有步行了。当时规定,京官到哈密赴任,途中115天,而藩王朝觐,一般都是每日百里,一天一站,到站休息。额贝都拉是首次朝觐,更是小心谨慎,一天一站,从不耽搁。那时朝觐,一般都是从哈密出发,经黄田、沁城、庙尔沟,从明水出疆,经马鬃山、内蒙古额齐纳旗、包头、大同,然后进京,途中70多天。额贝都拉到京,卸驮检查,所驮之瓜都还完好,连迎接的理藩院郎中布尔赛都感到十分惊奇,认为这是皇恩浩荡,是神祗的保佑,是额贝都拉这次朝觐的吉兆。
  在元旦的朝宴上,群臣们品尝哈密所贡的这种甜似蜜、脆似梨、香柔适口的奇瓜异果,都觉得从未吃过这样的美味,但又都不知道是何神物,产于何地,就连康熙皇也感到新奇,当即征询群臣,布尔赛立即跪答:“臣在年初奉旨去哈密设旗编队,发现哈密这种甜瓜奇异,建议作为贡品,请皇上品尝,至于叫什么名字,微臣也说不清楚!” 额贝都拉一听皇上询问,诚惶诚恐,立即跪答:“此乃哈密所种之甜瓜,是微臣所贡。我们畏兀尔(维吾尔古称)人将甜瓜叫库洪,将哈密叫库木勒,意思就是甜瓜的丰收或丰产的地方。”康熙皇一听,十分高兴地接着说:“哈密既是甜瓜的丰产地,我们就瓜以地名,把这种甜瓜就赐名哈密瓜吧!” 额贝都拉和群臣们一听,全部离席跪拜,三呼万岁,感谢皇上亲赐瓜名。皇帝金口玉言,从此哈密甜瓜就叫哈密瓜了。
  因为康熙皇赐名,哈密瓜一下子享誉全国,不仅新疆其他地方所产的甜瓜争叫哈密瓜,就连甘肃金塔寺所产的甜瓜也叫哈密瓜了。
  上述传说当时我们只作为民间故事收集了,想不到我们在以后的工作中又有幸看到清乾隆年间的《回疆志》和同治年间三次到过哈密的萧雄所著之《西疆杂述诗》,这才知道这个传说是有历史依据的。《回疆志》是这样写的:“自康熙年间,哈密投诚,此瓜始入中国,谓之哈密瓜。”而《西疆杂述诗》也同样写道:“一为甜瓜……康熙年间始入中国,称为哈密瓜。”一志一诗,同出一辙,十分清楚地佐证了哈密城乡关于康熙皇亲赐哈密瓜名传说的正确。
  五、没有加格达就没有贡品哈密瓜
  贡瓜加格达是哈密瓜农经过千百年来培育的特殊的甜瓜品种,俗称“麻皮大冬瓜”,主要分布在哈密市的南湖乡和大泉湾乡,清朝是贡瓜的品种,民国期间栽培面积约占哈密甜瓜总面积的50~60%,新中国成立到20世纪80年代中期一直是哈密的主要商品瓜。所以说它特殊,一是果形稳定。加格达平均腔长23厘米,宽9。8厘米,单瓜重5~12公斤,果实卵圆形,密布网纹,果皮底色黄绿,肉色分乳白、淡绿、桔红三种;二是含糖量高。哈密的加格达,含糖量均在12。5~13%以上,肉质松脆,口感极佳;三是耐贮运。加格达于9月成熟后采摘,贮入暖窖,可保存至第二年的春天。民谣“早穿皮袄午穿纱,怀抱火炉吃西瓜”中的“西瓜”,就是指哈密瓜中的加格达。专家们认为,如果没有哈密甜瓜加格达独特的耐贮存、耐远运的品质,就没有贡品哈密瓜。我们说甜瓜加格达是哈密瓜农千百年来培育的特殊甜瓜品种是有文献依据的,例如《哈密县志》就将加格达列为当地9种甜瓜品种中的一种,《哈密地区志》明确记载甜瓜加格达“原产哈密”,《新疆甜瓜西瓜志》载:“哈密加格达”“主要分布于哈密县大南湖,哈密其他各地有少量栽培。”“耐贮藏,贮后品质变好,耐运输。在哈密大南湖表现丰产,果大。”《甜瓜优质高产栽培》载:“哈密加格达 主产于新疆哈密地区,因极耐运输,历史上曾作为向皇帝进贡的哈密瓜。”“极耐贮藏运输。在哈密南湖一带种植。”
  南湖,是哈密市最南端的一个乡,处在哈密盆地的洼地中,海拔平均只有500多米,土壤属沙质潮土,地下水位高,盐碱大,气候炎热干燥,年蒸发量是降水量的百倍,年积温在4400℃以上,昼夜温差大,具有哈密瓜生长的独特的自然条件。南湖在清朝时,一直是哈密回王的主要贡瓜地,1981年农科人员在南湖发现野生甜瓜(俗称狗瓜),自治区有关专家认定这是哈密瓜演化过程中一个原始类型。加格达一直是南湖乡哈密瓜的主栽品种,在1981年哈密地区的赛瓜会上,南湖包尕孜村二组、一组和红山村赵玉庭生产的“加格达”,含糖量都在13%以上,分别荣获一、二、三等奖。
  我们查阅了有甜瓜种植历史的兄弟县市志书,在甜瓜品种中都没有关于加格达的记载,从另一侧面进一步证明了贡瓜加格达是哈密独有的甜瓜品种,是唯一的贡品哈密瓜,所以说没有加格达就没有贡品哈密瓜。

  六、贡品哈密瓜的运送方法
  从康熙三十八年(1698年)一等札萨克额贝都拉第一次贡瓜开始,到光绪年间“圣主体恤藩臣”而停贡时止,历时两个多世纪,按照每年一贡来计算,哈密进贡哈密瓜共达二百多次,这对当时仅有一两万臣民的哈密回王来说,不能不说是一项沉重的负担,特别是三代回王到七代回王之间,哈密连年战乱,这样频繁的贡品运送,确实不是一件易事。那么这两百多次贡瓜到底是怎么运送的呢?笔者一是在史海中寻踪觅迹,二是在民间深入采风,发现贡瓜运送有多种方法,现在分述于后:
  (一)、驮运
  一等札萨克额贝都拉第一次贡瓜是用骆驼驮运的,据《大清一统志》记载:哈密至京城共计7180里,按照每天百里计算,70多天即可到达京城,加格达之类的冬瓜,一般都是9月底成熟,运送时间还是宽裕的。本文第三部分所述清光绪年间进士、翰林院编修宋伯鲁的诗:“龙碛漠漠风抟沙,胡驼万里朝京华。金箱丝绳慎包匦,使臣入贡伊州瓜。”进一步佐证了驮运这种运送贡品哈密瓜的形式。
  (二)、交甘肃提台运送
  本文第三部分所述《新疆纪略》载:“……五堡俱系出贡瓜之处。结瓜前由兰州总督处派员来将瓜号了,……以骡子驮至肃州,又将木笼打开,略为见风,再将此处稻草揉软,重新装好,驮到甘州,与提台所贡之瓜一起进京进贡也。”在哈密回王进贡哈密瓜的同时,甘肃金塔寺等处也进贡甜瓜,将哈密回王的贡瓜由甘肃提台的贡瓜统一运送是完全可能的。这是哈密贡瓜的第二种运送方法。用这种方法运送贡瓜,哈密回王的负担就小得多了。
  (三)、驿骑运送
  关于驿骑运送贡瓜的形式,目前我们见到三种记载:一是康熙五十四年,张寅随军进疆,后在《西征纪略》中明确记载了驿骑运送贡瓜的情况(本文第二部分已述)。我们查阅了乾隆三十二(1767年)七月癸亥谕旨,那时的沙州、哈密协营“各栓喂马一百匹”,供“新疆往来官员及入觐回目伯克等”乘骑。在贡瓜的紧张时刻,动用驿骑的力量是完全可能的。二是《西北丛编》(本文第三部分已述)关于贡瓜快驿传递的记述与张寅的记述是一致的。三是天津人温支英在《昆仑旅行日记》(本文第三部分已述)中关于驿骑运送贡瓜的描写与前两种记述也是完全一致的。
  除去上述三种文载的运送贡瓜的方法之外,哈密民间还两种口碑运送贡瓜的办法:一是在贡瓜下种时就将瓜种种在一个大木箱里,埋入大田中,浇水施肥与其他瓜一样,待瓜即将成熟时,连同木箱一同挖出,装上大车,边走边浇水务惜,到达京城时,贡瓜也就成熟了。二是贡瓜成熟时,将瓜摘下来消毒后,将瓜装入蜜缸中,密封运送,到京后贡瓜新鲜如初熟。这两种运送方法,可信程度都是值得推敲的。第一种运送方法,因哈密到京城要两个多月的时间,在这期间也不知道要遇到多少个阴雨天气,正在生长的贡瓜怎么能安全送到京城呢?第二种方法,因为蜂蜜本身就有防腐的作用,所以将贡瓜运送到京城估计是不会存在问题的,但是在蜂蜜里浸泡了两个月的哈密瓜,还能有哈密瓜的味道吗?
  对比之下,还是文载的三种运送贡瓜的方法是可信的。

   七、哈密瓜原产地问题的两种无据之谈
   前文我们已从哈密瓜是哈密历史上的名优特产、哈密瓜是哈密回王的贡品、哈密回王的贡瓜是哈密种植的哈密瓜、康熙大帝亲赐瓜名、没有加格达就没有贡品哈密瓜、贡品哈密瓜的运送方法等六个方面进行考证和论述,提供的史据确凿而丰富,哈密瓜原产地在哈密这个问题应该是无可置疑的。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例如兰新铁路哈密段列车播音员却硬说哈密瓜原产地在鄯善,央视主持人王小丫竟在央视上说哈密瓜产在鄯善等等,除此而外,社会上还流传着几种无据之谈,有的还上了书,印成画册,对社会的误导作用是不可低估的。下面我们仅对常见两种无据之谈进行考证辨析:
   (一)、“鄯善瓜做了贡品特产由来已久,早在明永乐四年(1406年),明王朝在西域东大门的哈密设立哈密卫。哈密卫对过关贡品选验后,每每以哈密忠顺王的名义贡给中央。这些贡品中,经常有鄯善葡萄干、甜瓜干、和田玉等。”
   针对这一说法,笔者仔细研究了《明史》:
   1、《明史·西域传》中关于哈密的介绍:
   哈密于明永乐四年“三月立哈密卫,以其头目马哈麻火者为千百户长等官”;永乐“十年贡马谢恩”; 永乐十七年“贡马三千五百余匹及貂皮诸物……”;宣德元年“贡马谢恩”;宣德二年“贡驼马方物”;“巳而忠顺王卒,封其子倒瓦达失里为忠顺王”;正统“五年遣使三贡,廷议以为烦,定令每年一贡”;“景泰三年,遣其臣捏列沙朝贡,请授官……是时,于谦掌中枢,言哈密世受国恩,乃敢交通瓦剌。今虽归款,心犹谲诈。……修景泰世,使官无授官者”;成化元年,“哈密贡马二百匹,而使人乃二百六十人”,“帝下廷议,定岁一入贡,不得过二百人,制可。”
   综上史料,一是明代忠顺王的贡品有马、驼、貂皮等方物,以马为主;二是明王朝对哈密忠顺王有看法,景泰三年以后贡使不再授官;三是明王朝对哈密贡品不感兴趣,两次廷议限制;四是贡品中没有“鄯善葡萄干、甜瓜干、和田玉等。”说明上述说法是没有历史依据的。
   2、《明史·西域传》中关于柳城(今之鄯善,下同)的介绍:
   永乐五年,“其万户瓦赤剌即遣使来贡,七年,傅安自西域还,其酋复遣使入贡”;“十一年夏,遣使白阿儿忻台入贡,冬,万户观音奴再遣使随安入贡。二十年与哈密共贡羊二千只”;“宣德五年,头目阿黑把失来贡。正统五年、十三年并入贡。自后不复至”;“柳城密尔火洲、吐鲁番,凡天朝遣使及其酋入贡,多与之偕。后吐鲁番强,二国并为所灭。”
   综上史料,一是鄯善入贡,或随中央大员入贡,或与火洲、吐鲁番结伴同行入贡。在这种情况下,哈密卫以“选验”为名,将其贡品据以忠顺王名义入贡皇帝是不可能的;二是柳城于明正统十三年(1448年)后,为吐鲁番所灭,失去了进贡的权利;三是柳城确有一次入贡与哈密同行,“贡羊二千只”,并没有什么“鄯善葡萄干、甜瓜干、和田玉等”,进一步说明上述说法是没有历史依据的。
   3、细究《明史·西域传》我们就会发现,明王朝从永乐四年(1404年)诏封安克帖木儿为忠顺王开始,到正德八年(1513年)末代忠顺王拜牙即投奔吐鲁番王满速儿为止,共历109年,其中从正统八年(1443年)开始,先是北部瓦剌袭扰,后是吐鲁番王的侵占,哈密人无奈,三次避难苦峪,实际上哈密忠顺王掌握哈密命运不到40年,在这不到40年中,忠顺王就更迭6次,王权名为元裔所掌,实落哈密畏兀儿、回回、哈剌灰各贵族手中。加上中央统治中心认为忠顺王“心犹谲诈”,所以“哈密卫对过关贡品选验后,每每以哈密忠顺王的名义贡给中央。这些贡品中,经常有鄯善葡萄干、甜瓜干、和田玉等。”的说法是不可能存在的。
   4、细阅《明代哈密吐鲁番资料汇编》,亦找不到“哈密卫对过关贡品选验后,每每以哈密忠顺王的名义贡给中央。这些贡品中,经常有鄯善葡萄干、甜瓜干、和田玉等。”说法的任何依据。
   综上四点。“哈密卫对过关贡品选验后,每每以哈密忠顺王的名义贡给中央。这些贡品中,经常有鄯善葡萄干、甜瓜干、和田玉等。”的说法是无据之谈、无本之木,历史上是不存在这个问题的。
   (二)、“清代康熙年间,鄯善归哈密管辖。哈密王将鄯善甜瓜作为珍品贡给皇帝,倍受称赞,赐名‘哈密瓜’。”
   针对这一说法,笔者仔细研究了《清史稿》、《明代哈密吐鲁番资料汇编》、《清实录新疆资料辑录》、《重修肃州新志》:
   1、《清史稿》卷七、卷八关于哈密的内容:康熙三十六年正月,“戊辰,哈密回部擒噶尔丹之子塞卜腾巴勒珠尔来献”;同年三月,“赐哈密回王金币冠服”;从康熙三十六年诏封额贝都拉为回部札萨克后,到六十一年康熙驾崩,共历二十五年,没有过任何关于“鄯善归哈密管辖”的记载。
   《清史稿·藩部传》内亦无“鄯善归哈密管辖”的记载。
   2、清道光年间《哈密志》卷四《舆地志》载:“……西南由戈壁至三间房以西之沙漠,连接辟展(今之鄯善,下同)界”。
   民国年间《新疆图志》载:“康熙三十六年,其酋额贝都拉俘噶尔丹之子及其属,以赐札萨克印授,地始内附(编旗分视各蒙古,建回城以居。之时,康熙五十六年也,六传至伯锡尔,同治初殉回难,赠亲王,世其爵,寻置直隶厅)其界……西四百六十五里,逾一碗泉,接鄯善”。
   上述两书,一史一志,一是对哈密与鄯善从无从属关系的记载,二是哈密与鄯善界限清晰。
   3、《清史稿》卷八载:康熙五十九年三月,“丙申,命靖逆将军富安宁进师乌鲁木齐,散秩大臣阿喇衲进吐鲁番……”同年七月,“师至吐鲁番,番酋阿克苏里坦率众迎降”;康熙六十年六月,“乙卯,吐鲁番回人拖克拖麻穆克等来归……”这段史料,一是说明此前鄯善属吐鲁番酋阿克苏里坦管辖,二是鄯善吐鲁番归降清王朝的时间比额贝都拉晚二十四年。
   4、细阅《明代哈密吐鲁番资料汇编》和《清实录新疆资料辑录》两书,找不到任何关于“鄯善归哈密管辖”的记载
   5、《明史》卷三百二十九载:“柳城……东去哈密千里,经一大川,道旁多骸骨,相传有鬼魅。行旅早暮失侣,多迷死。” 《重修肃州新志》亦载:“去哈密千里,中经大川沙碛,无水草,马牛过此辄死,大风倏起,人马相失,道旁多骸骨,有鬼魅,行人失侣,白日迷亡,夷人称‘旱海’。”一史一志,都记载明清期间哈密与鄯善交通极为困难,“行人失侣,白日迷亡”“马牛过此辄死”。
   综上史料,一是整个清王朝期间,从无“鄯善归哈密管辖”之说,当然也就不存在“哈密王将鄯善甜瓜作为珍品贡给皇帝”之事了。二是吐鲁番与鄯善归顺清王朝的时间比额贝都拉晚二十四年,额贝都拉在世期间,吐、鄯都还没有归顺清王朝。试问,一个大清王朝的札萨克怎么能用敌国的甜瓜作为贡品贡给大清皇帝呢?!三是在明朝和清初吐鲁番酋末归降清廷之前,鄯善“去哈密千里,中经大川沙碛……”双方连通往都无法进行,又怎么能存在“哈密王将鄯善甜瓜作为珍品贡给皇帝”之事呢?!
   综上五点,“清代康熙年间,鄯善归哈密管辖。哈密王将鄯善甜瓜作为珍品贡给皇帝,倍受称赞,赐名‘哈密瓜’。”之说是凭空而来,查无史据,完全是一无稽之谈。
   八、应该正确认识的两种资料
   (一)、《新疆甜瓜西瓜志》引用《回疆志》的内容有误:
   《回疆志》第九十五页载:“自康熙年间,哈密投诚,此瓜始入中国,谓之哈密瓜。” 《新疆甜瓜西瓜志》在其第二页引用时却将改成“……据史实《回疆志》中记载,康熙年间,哈密王投诚满清后,把盛产于鄯善的甜瓜作为贡品,进贡给满清皇帝,彼此视为珍品,称之为‘哈密瓜’”。显然,《新疆甜瓜西瓜志》对《回疆志》进行了篡改。《新疆甜瓜西瓜志》出版于1985年7月,这是笔者见到的对哈密瓜原产地赤裸裸地进行误导的最早的分开出版物。一个学者不论在编书,还是在进行学术专题研究,如果根据自己的某种需要而随意去篡改史据,是极其错误的。《新疆甜瓜西瓜志》的编辑们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去篡改史据的,我们不必去深究,但我们必须明白,《新疆甜瓜西瓜志》这一段文字是对《回疆志》的内容的明目张胆的篡改。
   (二)、《辞源》“敦煌”条目载:“……北魏孝昌二年置瓜州。隋大业三年,罢州为敦煌郡。唐武德二年复置瓜州……” 北魏孝昌二年为公元524年,这与本文“一”所述是一致的。汉元帝建昭三年(前36年)“西域道畅通以后”哈密甜瓜“库洪”传入敦煌后,被当地培育成名优产品,到近百年后的汉明帝时发生了“汉明帝阴贵人,梦食瓜,甚美。时敦煌献异瓜,名‘穹隆’……”的故事,是非常自然的事情了,又过近500年后,敦煌终因产瓜而以瓜名地,设置瓜州,更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九、历史上的志书对哈密、鄯善、吐鲁番农产品的记载及笔者的看法:
   (一)、《重修肃州新志》(乾隆年间)、《新疆乡土志·哈密》(宣统年间)、《哈密志》(道光年间)对哈密农产品的记载及笔者的看法:
   1、《重修肃州新志》载;“瓜,瓜州之名虽著,总不及哈密之佳。鲜美胜于崖蜜,各地移植,其味终逊。往年进贡。”
   2、《新疆乡土志·哈密》载:“……最著曰瓜,味甘如饴,常年配充贡物。旋因……”
   3《哈密志》载:“……又东分一支,灌溉贡瓜地。”“菜属:……甜瓜、西瓜、金瓜”
   上述三本志书,一是都记载哈密有哈密瓜的种植,二是哈密的哈密瓜“……鲜美胜于崖蜜,各地移植,其味终逊。往年进贡”“……最著曰瓜”,三是哈密的哈密瓜“往年进贡”“常年配充贡物”。
   (二)、《重修肃州新志》(乾隆年间)、《新疆乡土志·吐鲁番》(宣统年间)对吐鲁番农产品的记载及笔者的看法:
   1、《重修肃州新志》载;“气候多暖,少雨雪,宜麻麦,有瓜果羊马之利。人皆屋居,信佛法,多僧寺。”
   2、《新疆乡土志·吐鲁番》载:“植物则以棉葡为大宗,次曰……曰瓜、曰梨……”
   上述两本志书,其中一本记述吐鲁番有瓜的种植,且在阿斯塔那晋墓中发现一块甜瓜干,在一本竹简上也发现有甜瓜种植的记载,说明吐鲁番历史上确有甜瓜的种植,但它种植的甜瓜没有达到哈密种植的“……最著曰瓜” “常年配充贡物”的水平。这就像《后汉书·西域传》记载哈密“地宜五谷,桑麻、蒲萄”一样,在现在新疆境内,哈密是《后汉书·西域传》惟一记有葡萄种植的地方。但是哈密历史上对葡萄的种植,也没有种出吐鲁番葡萄的水平,所以只落个“吐鲁番的葡萄哈密的瓜”的民谣了。如果吐鲁番人要以此为由争说哈密瓜的原产地在吐鲁番的话,那么哈密人不就应该以《后汉书·西域传》为据争说葡萄的原产地在哈密了吗?
   (三)、《重修肃州新志》(乾隆年间)、《新疆乡土志·鄯善》(宣统年间)对鄯善农产品的记载及笔者的看法:
   1、《重修肃州新志》载;“鲁陈(今之鄯善)记云:土宜稷麦麻豆,有葡萄,甘甜无核,名锁子葡萄……”
   2、《新疆乡土志·鄯善》载:“植物(有桑、麻、葡萄、棉花、芝麻之类,土宜大小麦、高梁,不产稻谷)”“植物制造(本境惟葡棉为常年大宗特产,葡萄或成酒……)”
   述两本志书中对鄯善都没有关于甜瓜种植的记载,笔者分析,一种可能是鄯善历史上就没有种植过甜瓜,另一种可能是虽有甜瓜的种植,但其数量、质量都没有达到入志的水平。两点归为一点:甜瓜不是鄯善历史上的名优特产,要不,这两本志书为什么对鄯善都没有关于甜瓜种植的记载呢?其实鄯善甜瓜是1957年大量发展起来的,因为当年中央指令自治区出口100吨甜瓜(即哈密瓜),当时鄯善是自治区直属县,自治区农业厅对其了解较多,在其夏潮在东湖创办园艺场,种植甜瓜获得成功,从此鄯善甜瓜种植才大量发展起来。相信这一事实,自治区农业厅、鄯善、鄯善园艺场都有档案记载,是无可争辩的。

   十、贡品哈密瓜的新风采
   贡品哈密瓜,不仅在哈密历史上熠熠生辉,在新中国成立后,特别是在改革开放以后,贡品哈密瓜在哈密的经济建设中,光辉更加灿烂,一直是哈密乃至新疆的拳头产品。
   (一)、优良的贡瓜品质:总书记赞扬哈密瓜是“天下第一瓜”
   1965年,南湖乡包尕孜村的党支部书记巴斯提与瓜农依不拉音毛拉,代表“贡瓜”地瓜农,用红柳筐包装,从火车上给党中央运去26个品名为加格达的哈密瓜,国务院专门给该村写了感谢信,高度赞扬运去的哈密瓜的品质。1973年,哈密品名为黄皮可口奇的哈密瓜进入港澳市场。1976年,哈密外销哈密瓜的质量居全疆之首。1985年8月1日,中共中央总书记胡耀邦在哈密视察工作时,品尝了品名叫含笑的哈密瓜,赞扬哈密瓜是“天下第一瓜”。这是继康熙大帝亲赐瓜名后,第二次国家最高领导人对哈密的哈密瓜进行高度评价,荣获“天下第一瓜”最高荣誉。
   此后于1990年8月10~12日,在西北五省于甘肃召开的“中国丝绸之路2100年活动首届嘉峪关瓜州赛瓜节”上,哈密选送的皇后、芙蓉、含笑哈密瓜品种囊括了金、银、铜三个奖项,在1991年第二届丝绸之路嘉峪关瓜州赛瓜节上,哈密选送的哈密瓜又获金奖。在20世纪90年代中期,哈密地区将伊吾淖毛湖开辟种植晚熟哈密瓜,完善了哈密早、中、晚熟三类哈密瓜的种植基地。淖毛湖的农民们依靠哈密瓜的种植,快速地走上了小康之路,2004年淖毛湖的瓜农们人均纯收入达八千元,成为哈密地区第一个富裕的小康乡镇。
   (二)、丰富的栽培品种
   哈密的哈密瓜品种资源十分丰富,1958年自治区农业科学研究所对哈密的哈密瓜品种资源进行了调查,哈密的哈密瓜品种达22种;1980年自治区农业厅再次对哈密的哈密瓜品种进行调查,当时哈密栽培的哈密瓜品种达23个,鉴定记录的有18个品种;到2000年时,哈密的哈密瓜品种已经达到32个,近年仅哈密的农科人员培育的哈密瓜新品种就有86—1、香妃蜜(新蜜15)、金蜜宝(新蜜23)、红蜜宝、伽师瓜2号(未审定,已推广)、贵妃(未审定,已推广)、抗病86(未审定)等7个品种。优良的哈密瓜新品种,大大地提高了哈密瓜的商品率,使哈密瓜种植业成为哈密经济新的增长点。
   (三)、先进的栽培技术
   哈密各族瓜农,千百年来积累了丰富的栽培哈密瓜的经验,在清代文献中就有许多关于哈密瓜栽培技术的记载。例如《新疆小正》载:“种法不仅灰培,必用苦豆,不然则不甘美,他处种者,只见其形而已。”纪晓岚在《阅微草堂笔记》中对哈密瓜选种是这样记述的:“……如以今年瓜子,明年种之,虽此瓜味亦不美,得气薄也,其法当以灰培瓜子,置于不湿不燥之空仓,三五年后乃可用。年愈久则愈佳,得气足也。若培至十四五年者,国王之圃,乃用之。”常钧在《敦煌随笔》中对哈密瓜栽培技术亦有记载,瓜农们对哈密瓜栽培已经形成选地、整地、施肥、播种、田间管理、整枝、采收贮存、潮地种瓜等一整套技术。新中国成立后,特别是改革开放以后,哈密瓜的栽培逐步进入高科技层面。1983年引进地膜栽培技术,1987年引进小拱棚早熟栽培技术,上个世纪90年代后期对哈密瓜无土栽培获得成功。从此,在哈密结束了冬季贮瓜的历史,在哈密市场上一年四季都有新鲜的哈密瓜供应。
   笔者从上文十个方面论述了哈密瓜的质量、特色和声誉,列举了近百种历史的、现实的依据,指出了哈密瓜的这些质量、特色和声誉是在哈密这个特定的气候、土质、光照等自然环境和哈密各族人民经过千百年的劳动创造出来的名优品牌,它的特色和质量完全取决于哈密这块特殊的土地、特殊的气候环境和特定的耕作方法,对照国家1999年7月30日发布的《原产地域产品保护规定》,认为哈密是哈密瓜惟一符合原产地域各项条款的原产地,任何否定的说法都是软弱的、站不住脚的。要不,它为什么不叫鄯善瓜、吐鲁番瓜呢?!哈密瓜是目前中国境内经过皇帝以地名赐名的惟一的农产品,同时新中国成立后国家最高领导人又一次给予“天下第一瓜”的最高荣誉。这些灿烂的光辉历史,新疆境内任何县市生产的甜瓜都是没有过的!
   笔者在文之最后再一次呐喊:
   哈密瓜是哈密各族人民经过千百创造的无形资产!
   哈密是哈密瓜的原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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